贤宇一行从高大的铁门内现身出來,出來前贤宇又让南宫诗雨将双头门两边铁壁之上铭刻的花纹也拓印了下來,可谓是仔细到了极致。如今离众人进入宫殿已有七日光景,这让众人都觉得颇为奇妙。依贤宇论之,其自觉在宫殿内呆了不过一个时辰。依东方倾舞等人论之,也不过呆了三日左右光景。但诸人心中都清楚,自家确实在宫殿内待了不止三日。
贤宇回头望了望身后黑洞洞的铁门内,而后开口道:“传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等此次遭遇恐怕正验证了此点。此座宫殿恐怕真如西域传说,当真是天宫神殿。”
“正是,期内虽说空旷无比但却处处透着玄机。要说我等机缘也不小,这世上恐怕沒几人到过天宫神殿吧。”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笑着点了点头道,其余几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抬头望了望苍穹伸了个懒腰道:“我等此行也算沒白了,好了,下山去吧。”说着其便将东方倾舞横抱起來,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两人却现身在了冰柱之下。诸人见此相视一笑也都站在了冰台边上,几个女子就由雪武与贤宇两人上下几次送了下來。
当所有人都从冰台之上下來贤宇又抬头朝冰台上方的巨大宫殿望去,这一望之下其身子却是猛的一震。诸人见贤宇神色有异也是一愣,而后便顺着贤宇的目光朝冰台之上望去。这一望之下诸人面上无不显出骇然之色,只见冰台之上空空如也,方才耸立着的巨大宫殿不见了踪影。一时间诸人不发一语,过了好一会儿贤宇才收回目光对诸人道:“下山吧。”说罢其便转身离去,诸人见此虽说心中疑惑重重但也沒工夫细想,当即跟了上去。
一行人朝山下走了数十里,期间贤宇一语未发,面上神色也无丝毫变化。东方倾舞跟在贤宇身后眉头紧皱,满脸的思索之色。其余诸人面上神色各异,有的疑惑,有的恐惧,有的迷茫。直到一行人朝山下走了六十里,圣顶沒淹沒在风雪中时东方倾舞才拉住了贤宇的胳膊问道:“相公,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巨大宫殿怎地不见了踪影?这也太诡异了些。”
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道:“那宫殿原本就非凡尘之物,如今消失不见岂不是更好。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左右。”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贤宇却又接着道:“有些事我等不要去想,也不该去想,我等还不够资格。”
东方倾舞见贤宇一脸高深莫测的摸样心中更是好奇,但贤宇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其自然也就不再过问。天宫神殿原本就是个传说,如今消失不见对尘世也无丝毫不妥。或许那座天宫神殿原本就不在这世上,贤宇等人只不过是因机缘巧合才进入其中,总之这一切与贤宇等人都无太大干系,心中好好奇已解。在贤宇來如今要做的就是赶紧下山,这下山之路恐怕又要数月光景,想想其便觉得头疼,但这也是每法子的事,谁让他贤宇好奇之心如此重?
三月后,雪圣山脚下。贤宇已记不清自家打了多少次洞。但其这知晓论打洞的能耐其如今就算跟耗子比也不落下风。望着前方远景,贤宇长出了一口气道:“我等终于下來了。”
“那我等如今要到何处去?你心中可有了计较?”东方倾舞帮贤宇捋了捋额前乱发道。
“我等先回雪圣称歇息歇息,而后朝南边去吧。那天泉兰在西南之地,如今离天泉兰出世虽说还有七八年光景,但左右我等也沒什么地方要去,倒不如一路寻访碰碰运气的好。”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左右了,最终目光落在了西南方,而后对诸人道。
诸人听闻贤宇之言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当即朝雪圣城而去。几人又步行了数十里才腾空而起,在天边几个闪动便不见了踪影。小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又坐在了三月前的那个茶摊子上,自然又有许多人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等人身上,不过贤宇的人一个沒有,都在东方倾舞几个女子。数月前早已经历过一次如此情景,如今几个女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