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他总归是不知道的。

可是这对他而言倒不算是件坏事儿，纪明东算是盛如天的执行官，若是这中间真的有那么点情谊，可能对盛蓉儿的安全也稍微有点保障吧。

夜色已经降临。

下车，其实有点心不在焉，他和阮阮，两个人一起，隔了有半米的距离。

阮阮问他，“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他说，“没有。最近不一直这样吗？”

后来她就拉了他的手，他皱了下眉毛，停下了脚步，问她怎么了？

她就踮起脚尖贴到他耳朵那里说了句，“今天的这个才是蓉儿吧？”

厉少霆听着就愣了下，他也没说话。

阮阮就笑了，一边走一边继续说，“你看她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的，可是今天这个没什么不一样。”

“而且你貌似忘记了，其实你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有接触……”

……

阮阮还说了很多，其实真的就像是她所说的不可能会有漏洞，也像是她所说的盛如天也不是傻子。

后来阮阮还说，“蓉儿也姓盛的！要不然，你以为她可以在盛宅里折腾那么久？很多人往里进都是不在了，而且很快，她却呆了一年还要多。她总以为是她聪明，其实或者也会有另一层原因。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能只是看表象。

就像是他现在都不清楚，江阮阮到底是隶属于他，还是盛如天？

他对她有提防，也有信任，各种都有，中间当然也有感情，毕竟也很长时间了，朝夕相处，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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