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不明白了，怎么好事都在她们那边。”公孙雨薇生气的坐下，“他们入宫才多久，一个两个都爬到臣妾的头上了。”

“你自己愚蠢，还怪别人踩你不成！”看着公孙雨薇那没有脑子的模样，韩婉茹气不打一处来，“入宫那么多年了，肚子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脸怪别人。”

你自己不也没有。公孙雨薇撇了撇嘴，这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也只能在心里腹诽着。

“娘娘不必担忧，就算淑仪娘娘产下皇子，娘娘您也是那孩子的嫡母。”黄安瑶轻轻的开口，“谁也动摇不了娘娘您的地位。”

韩婉茹拍了拍黄安瑶的手，示意她停下：“歇会吧，本宫好多了。”幸好还有一个黄安瑶，光靠一个公孙雨薇，自己这后宫主位，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就会耍嘴皮子，一起入宫的，人家有了孩子，做了淑仪，你倒好，做了个贵嫔就心满意足了。”公孙雨薇小声的嘀咕。

“安昭容，你退下吧，本宫累了。”公孙雨薇的声音再小，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也照样能让人听到，黄安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而韩婉茹就直接开口赶人了。

“臣妾告退。”公孙雨薇行了礼，瞥了黄安瑶一眼，起身离开。

“瑶儿，昭容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韩婉茹拍了拍黄安瑶的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你还年轻，机会多的是。”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嫔妾告退。”

“若不是为了他，我又何必受这个气。”走出凤殿，黄安瑶愤愤的开口。她本就出生在习武世家，却偏偏要在这后宫做一个温婉的女子，还要忍受公孙雨薇的明朝暗讽。

“小主，小心隔墙有耳。”乐竹尽职的提醒，“等事成了，小主就解脱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黄安瑶朝蓝沁宫走去。事成啊，如今白忻月怀孕，这事，也不知道何时能成了。

而在昭阳殿流光溢彩，凤殿各怀鬼胎的时候，凰殿的顾晓雅却陷入了深思。犹记得艾龙飞说过，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为他孕育子女，如果说自己算一个，那么白忻月应该也算一个吧。

说什么心中只有她一个，艾龙飞，其实她并不在意他将爱分给别人，可是，他不该骗自己。呵，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自己又何尝没有瞒着他与姚映元相爱，瞒着他慕容枫将自己……

想到慕容枫，顾晓雅握紧桌布。慕容枫，我恨你！

“不痛吗？”耳畔传来低低的一声叹息。

“龙飞。”顾晓雅回过神，“来多久了？”

“有一会了。”艾龙飞拿起慕容灵儿的手，“绿燕，拿药来。”

顾晓雅这才注意到，因为用力，指甲已经刺破了手心，正向外冒血。

艾龙飞细心的替慕容灵儿擦去血渍，抹上药，包扎了起来。

“想什么呢？”艾龙飞抬头看着慕容灵儿。

“你来做什么。”想起白忻月，顾晓雅转身，“现在你应该去陪着月儿。”

“吃味了？”艾龙飞将慕容灵儿抱在怀里低笑，今天没有那个香味，灵儿这是准备好接受自己了么，“我也没料到会这样。”

“你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吗？”顾晓雅推开艾龙飞，“不是每个想怀上你孩子的女人都能如愿以偿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月儿有身孕两个月，你算一算，月儿为什么会有孩子。”

两个月？姚映元出征已经有一个月了，再往前推一个月，不就是自己刚回宫那会……顾晓雅抬头看着艾龙飞。

“抬你昭仪的那一天，皇叔入宫，我设了晚宴，然后便在月儿那睡下了。”艾龙飞看着慕容灵儿，“灵儿，自从五年前你出现，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哪次临幸妃嫔不是将她们当做了你，公孙雨薇也好，月儿也罢，都不过是你的替身。”

听到这里，顾晓雅扶住床帏，天哪，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原来，自己真的是他人口中的祸水，自己到底害了多少人？

“灵儿。”艾龙飞扶住慕容灵儿。

“我……”顾晓雅抬起泪眼，“你根本不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是吗？”

“你在胡说什么，我一直希望我孩子的娘亲，可以只是你一个。”艾龙飞皱眉看着慕容灵儿。

“为什么娘亲会在我身上闻出麝香味？”顾晓雅不解，“这不是用来避孕的吗？”

“除了第一次拥有你，后面我过来都可以闻到这股香味。”艾龙飞回答，“我以为是你还没有准备好为我生儿育女，所以从来没有逼过你。这样说来，不是你让人点的？”

“我这次回府，才知道有这东西。”顾晓雅低下头。难道真的是她宫里的人所为，能接近自己衣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