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朱颜惜福了福身。
“你是她什么人?”男子有些不悦地,看着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自己还想着看看这戏,这女人怎么演下去的,现如今,看着女人的架势,可是她看着戏了。
“本世子是她什么人,与你何干?既然是要赔钱,这不就是了?”转头看着朱颜惜,游涛一改对着男子的傲慢,“颜惜,你的手,没受伤吧?”
男子挑眉,颜惜?莫不是,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的朱将军府的大小姐,朱颜惜?
只见朱颜惜摇了摇头,一脸的柔弱“多谢世子关心,并未伤及旧伤,只是,这颜惜今日,真没带那么多钱,要不是世子解围,这~”朱颜惜一脸的委屈,看得游涛怒火中烧,而男子,却微微叹气,看来,这个世子,还真是愚蠢啊。
“本王还以为,这望尘楼,出什么大事了,围着一堆人。”拓跋巍君的声音,也自望尘楼的门口而来,自己一听闻颜惜来了望尘楼,便有意前来,只是,一进门,就看到地围观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还恰巧看到了这游涛,英雄救美的一幕,当下是呕得很呢,这宗政无贺和拓跋元穹,就够自己头痛了,这游涛,还出来瞎掺和个什么劲,尤其是,这游涛,如今可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还和颜惜,有着婚约,拓跋巍君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转头看着一脸邪肆的男子,拓跋巍君眯起了眼睛,在打量了四周,缓缓开口:“想不到,这天兰国的军师王爷墨台昊,这么早,就到达了我贵竹国。怎么也不到驿站,稍事休息?”
朱颜惜被拓跋巍君的话,微微一怔,这个男子,竟然是天兰国的王爷,那个心思缜密的护*师,天兰国的亲王,墨台昊!朱颜惜此刻微微暗叹,自己真的是时运不济地,什么人不遇,偏偏遇到这个墨台昊,只是,这墨台昊,也太令人奇怪了,别人家的王爷,哪个不是高高在上,不屑在这望尘楼的大厅里用餐,偏偏这个昊王爷,就选择了,在这大厅用餐了,结果,自己和情儿好不容易摆脱的,又遇上了。
“看来,君王爷倒是好眼力啊,不过了几年前匆匆的一面之缘,倒令君王爷依旧挂心,本王,还真是受宠若惊。”很显然地,对于这拓跋巍君的出现,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本王也是想着,多游览下这京都,不巧,和王爷,如此有缘。”
“看样子,颜惜和昊王爷,可是有误会?”拓跋巍君挑了挑眉道。
“回王爷,颜惜不小心地,扰了昊王爷用餐,正愁没有银两赔偿,好在,遇到了涛世子了。”朱颜惜行了礼,淡淡地叙述道。
只是,这随着墨台昊王爷身份的揭开,四周的议论纷纷,可是更加多了起来。
“想不到,堂堂一国的王爷,竟然如此的小气。”
“嘘~你小声点,这可是王爷之尊呢。”
“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
朱颜惜听着窸窸窣窣的话语,憋着笑意,福身道:“朱颜惜不知道是昊王爷,冲撞了王爷的尊贵,实在惶恐。”
盯着朱颜惜的墨台昊,把玩这大拇指上的玉戒,这才笑笑地:“既然这世子都已经拿出了赔礼的银两了,那么这朱小姐的赔礼,本王也就收了。”
全然不顾议论纷纷,墨台昊倒是大大方方地,收下了这赔礼道歉的银两,这个王爷,还真是不容小觑,朱颜惜的心里暗暗定义着。
本想趁机离开的,却如同被洞悉一般“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这朱小姐赔了本王一桌子的菜,君王爷、世子和朱小姐,不知道赏不赏脸,陪本王,一起用餐呢?”
朱颜惜在心里暗骂着,得了便宜卖乖,这样的话,谁能拒绝,何况,还是友邦的王爷,能不应承着吗?
这样的一餐,朱颜惜吃得是七上八下地,这墨台昊的心思细密,又不按照常规处事,但愿,别成为敌人才好。
“不知道,朱小姐可否婚配?”席间,墨台昊的一句话,令三人都震住了身子,朱颜惜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颜惜的婚事,皇上已有安排。”
而游涛和拓跋巍君,可是一脸戒备地,观察这墨台昊,企图在墨台昊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拓跋巍君最是着急地,这自己在颜惜心目中,本来就大打折扣,若是还插足一个举足轻重的军师王爷,自己,岂不是暗无天日?
“那还真是可惜了。”墨台昊浅尝了一口汤,这才摇了摇头道。
留下一脸猜疑的朱颜惜,和两个警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