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道:“当然还有霍兄鼎力相助,襄龙宝刀一挥便将那辽东四怪像切黄瓜一样拦腰砍断。”
襄龙刀?赵显急问道:“可是霍风英雄的襄龙刀?”
“没错,这两位便是霍风后人。”孟钰将霍破元和霍青青一一介绍给赵显。
赵显喜道:“都说襄龙刀一出,大宋必兴,弑元剑一出,北元必亡,如今襄龙刀和弑元剑都在,北元必亡,大宋可兴矣。”
陆秀夫和文天祥亦是欣喜。
但是孟钰等人都愁眉不展。
赵显敛住笑意问道:“怎么回事?”
孟钰道:“王爷有所不知,襄龙刀虽威力无穷,却是无人能发挥他的威力,需要练就绝世神功的人驾驭,才能发挥出来。”
赵显道:“孟帮主便是个高手,难道连你也不能?”
孟钰点了点头。
赵显叹道:“那天下虽能驾驭得住襄龙刀。”
孟钰道:“有一个人。”
赵显惊喜,问道:“何人?”
孟钰道:“天下内功之首,当是玉箫神功,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玉箫山庄的人,便可驾驭住襄龙刀。”
赵显道:“那玉箫山庄的人现在何处?本王这去请来。”
孟钰笑道:“那人便在这堂里,王爷何必再舍近求远。”
赵显喜道:“那人是谁?”
孟钰道:“他就是白玉箫!”
白玉箫!赵显,马兰花,文天祥与陆秀夫都很惊讶,但是孟钰,张三丰,霍青青和霍破元皆是淡定,因为他们早就知道。
赵显道:“白兄弟,原来你是玉箫山庄的人?”
白玉箫道:“没错,我便是玉箫山庄的人。”
赵显道:“这么说你便可以使襄龙刀破敌。”
白玉箫道:“我没摸过襄龙刀,这我也说不准。”
众人看向霍破元,霍破元叹气道:“我倒是可以借你刀一用。”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来到福州城外一片树林里,霍破元拔刀出鞘,将襄龙刀递给白玉箫。
“这下看你的了。”
白玉箫接过襄龙刀,握刀在手便觉沉重,幸好早有准备,以至刀并未掉落在地。
孟钰道:“白玉箫,你便使尽全力看看,玉箫神功和襄龙刀的威力。”
玉箫神功乃天下第一内功心法,再结合当世最刚猛的神兵,威力可想而知。
白玉箫运力于手,大喝一声,向前劈去,但却什么都没发生。
赵显面露失望道:“看来传言有误,襄龙刀并未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孟钰轻轻一笑道:“王爷这话说得可就不对。”
赵显不解道:“我哪里说出?”
他话说完,便听连声“吱呀”响,只见白玉箫前方十丈内的树木皆齐地断掉。
赵显看后惊喜,笑道:“好好好,果然是是把好刀,玉箫神功果然天下第一。”
众人皆是欢喜,只觉破元军有望。
忽听白玉箫叹声道:“只可惜不能练至玉箫神功第九层,不然威力可想而知。”
众人一惊,孟钰奇道:“玉箫神功还有第九层?”
白玉箫道:“没错,若能练至第九层,我的功力将是原来的一倍,可惜。”
“可惜什么?”
霍破元道:“可惜练至第九层将会走火入魔,不能自己。”
众人一听惊奇,孟钰道:“原来如此。”
张三丰道:“能练至玉箫神功第九层自然最好,若不能,你现在的功力亦是足矣。”
孟钰道:“没错。”
这时有人来报道:“禀王爷将军,城里出现一个疯乞丐,见人就杀,如今已伤亡我军将士数百。”
众人震惊,孟钰道:“什么乞丐,比我还厉害。”
文天祥道:“那人真有那么厉害。”
来人道:“没错。”
白玉箫眼睛一亮,急问道:“是不是头发脏乱,不能看见面容,全身黑衣?”
来人道:“没错,莫非少侠见过?”
白玉箫也不答话,急奔上马,催马急奔回城。
孟钰自然知道那人是谁,想了想道:“城里有危险在,还请文少保和王爷先回城外义军大营,我们几个先去探个究竟,待城中无事,再通知王爷等进城。”
赵显听闻疯乞丐的厉害,自然不敢再回城,听孟钰的话,自是欢喜道:“孟帮主的话所言极是,那我们先不回城。”
孟钰等人骑马上路,往城里奔去。
白玉箫回到城里,只见大街上两边屋子门窗紧闭,货担倒满地。不见活人,死人满地,有男有女,或是百姓,或是将士,人人七窍流血。
忽听有惨叫声传来,白玉箫纵马奔去,来到悦来香门前,只听里面有打斗声。
白玉箫下马奔进大厅只见满地尸体,大都是昨天的各路英雄好汉,其中便有百里红,燕正北,薛万通等高手。
扫视四周,便听有人叫道:“白兄弟。”
白玉箫寻声看去,便见文青正躺在一屋角,但脸色惨白,看样子受伤不轻。
白玉箫道:“文兄怎么样?”
文青摇了摇头,叹声道:“我看是不行了,我文青自认为自己的铁扇坚硬无比,却未想到在那人面前不堪一击。”
白玉箫看到了文青手里拿着的铁扇,铁扇打开着,山面上有一张掌印。
铁扇是精钢所制,铁扇被留下一道掌印,那留下掌印的人,功力可想而知。
白玉箫道:“那人现在何处?”
文青道:“就在厨房里,那人很厉害,你最好别进去。”
白玉箫笑道:“没事,我一会儿便出来。”
他走进厨房,只听有咀嚼声响。
白玉箫走到门前,只见厨房乱糟糟一片,一个脏乱的男子正蹲在灶边撕嚼着一只烤鸡。
白玉箫看他模样,一股热泪涌出眼外。
“爹。”
白青莲闻声停止住吃手里的鸡,抬头看向白玉箫。
“箫儿?”
白玉箫惊喜道:“没错,我便是箫儿。”
白青莲走至白玉箫身前,头发遮盖了他的脸。
“不,你不是箫儿。”
白玉箫急道:“我便是箫儿。”
白青莲吼道:“胡说,我的箫儿才十岁,不过到我的肩膀,你不是。”
白玉箫叹然,那岂不是五年前父亲离开时,他的年龄,他的身高。
看来此时父亲对自己的印象只在五年前。
白玉箫急道:“爹,我真是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