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谈论关于穆天野的事情，在之前的两人之间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埋头又吃下一个饺子，秦兆阳侧眸看向床边的楚馨宁，看着她微垂着脸，微笑着为他整理着文件的样子，他突然对这个世界充满感激之情，情不自禁地伸过手掌，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感觉到他的动作，楚馨宁疑惑地抬起脸。

“怎么了？”

对上他的视线，她怔了怔，随后也露出笑容。

那个瞬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她却已经很容易就读懂他的心思。

合指，回握住他的手掌，她什么也没说，却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当当当！

房门被轻响敲响，二人忙着松开对方的手掌，楚馨宁笑了笑，转过脸。

“进来！”林子凡握着手机走进来，将电话送到她面前，“夫人，您的电话！”

楚馨宁放下手中的文件，接过手机送到耳边，听了几句就向秦兆阳转过脸，眼睛里目光复杂，有几分感动，还有几分责备和另外几分说不出来的情绪。

“好的……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看出她眼神不对，秦兆阳微微皱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你……”楚馨宁嘴唇颤了颤，似乎是想要生气又好像是有点想哭，嘴唇嚅动几次，最后只骂出沙哑的三个字，“秦兆阳，你……你混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