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来的这帮女人,能离开的,送了盘缠离开,留下在临安的,自己做起了生意。
凉山剿匪事毕,临安县衙威名大涨,功德碑,陌刀队,都成了传说的事迹,每天在酒馆里被人说来说去,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某人也成了第一个因为剿匪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县令,虽然死了五个兵,但是县衙边上立起了英雄碑,强大的县衙早已不是昔日被小瞧的对象。
凉山山匪收回来的财物直接被苏某人接管成了县衙的东西,因为匪徒一灭,到处都是放鞭炮庆祝的人们,可见山匪的祸患有多大,害过多少人,如今消除祸患,人们才过得踏实起来。
现在临安县城各处都有民兵值岗,治安早已比原来好了太多,这边人口急速增加,就连县城面积也不断扩大,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甩其他的县几条街,若是加快建设,至多两年,一定能超越杭州城区。
俗话说得好,县衙是县城的牌面,临安都这样了,那县衙还不得修的好一些吗?
这点上,苏某人一点没闲着,又是扩建,又是重修的,很多地方重新拆了,重建,砖瓦搭配,加上瓷器作坊生产的琉璃瓦盖顶,不得不说,真的是气派辉煌。
钱,真是好东西!
苏致远每天指挥底下的人规划这个那个,还不时的让人给各个行当里提些建设性的意见,日子无比惬意。
“报,大人,外面钱塘包县令来了!”
苏致远刚放下笔,往外一看,一个穿着官服,胡须老长的老头,跟随着几个人一步三摇的进了县衙,正在四处观望。
苏致远赶紧迎了出去。
“包县令前来,未能远迎,恕罪啊!”
苏致远像极了官场的老油条,现在打官腔都熟练得很。
“我才是叨扰了,苏县令恕罪啊!”
“来,里面请,红杉,看座!”
众人坐下,包县令显得非常客气,看起来大约五十多的年纪,但是精神很好。
虽然两人年纪相差极大,但是两人官职一样,自然也是同辈相称。
“久闻苏大人年少多才,才上任这临安县令不到一年,就把临安打理的井井有条,老夫虽然治理钱塘县已经数十载,但是民望却不足苏大人的十分之一,实在是惭愧啊!”
苏致远喝着茶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包县令还要继续说。
“这次前来这里和苏县令来聊聊不仅是想学点治理之经验,更是想和苏县令交个朋友,毕竟我们同朝为官,钱塘和临安相距并不远,初来乍到,也怕扰了苏大人办差,提前先赔个不是,小包,你还不把东西拿上来?”
包县令背后站着一个面孔和其有七八分像的青年,想必应该是包县令的孩子,一听这话,赶紧就把手里的礼物给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上。
一个精致的盒子,还有几个精致的唐三彩,看来这就是见面礼了。
苏致远自认为还是一个有节操的人,所以二话不说就把这些东西都收下了,收下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这个盒子里放的是什么。
一看苏致远把礼物收下,包县令就显得更开心了,连忙道:“苏大人,你我平辈相交,我沾个光,我你称兄道弟,我们这就算认识了,小包,还不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