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心照不宣!”
严助并没有直说,而是适当地中止了,尽管他有些醉意,也相信前太守,但他不肯多说,这是原则问题,更是对刘彻的忠诚。
自知问的有些多了,前太守抿嘴道:“好了,这一切全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大人若有什么事,这几天尽管找我,我要滞留几日处理一些家事,会在不远处的驿站住下。”
这是要告辞了,严助起身拱手道:“我送恩人过去吧!”
……
原来有多余时间还可以带儿子出去走走,但最近皇后与卫子夫联合起来,不让他把儿子带走了,必须在她们面前与儿子玩耍。原因是,刘据每次回来,都会呼呼大睡(刘彻逗的太狠了,把刘据给累着了)。
其实刘彻觉得这不能怨他,因为在他看来,好动的小孩,以后长大了才更愿意学习,就更有作为……
在后宫溜达了一会儿后,刘彻就回了宣室殿,他想见见田蚡,提醒提醒他,让他别把自己当傻子。
他虽然是自己的舅舅,但若是想因此而肆意勾搭诸候王,触了刘彻霉头,就是太后也求不了情,外戚的面子,刘彻从来没想给过。
被包桑召来的田蚡,并不知道刘彻为何找他,所以他见了刘彻,还是笑咪咪的样子。
“舅舅近来过得可好?”刘彻礼貌性地问道。
“陛下近来愿意重用臣,臣自然是一日比一日欢喜!”
白了田蚡一眼,刘彻挥手让包桑给他上了座椅,待他坐下后,走到了田蚡面前,笑道:“舅舅觉得淮南王此人怎样?”
“淮南王此人恭顺守礼,治下一片清平,百姓称赞有加,还是有些才能的!”田蚡摸摸胡须,一本正经地回道。
心中嗤笑一声,低头看向田蚡,刘彻又问道:“那他女儿刘陵呢,长得那么娇俏,很合你胃口吧?”
“他女儿长得的确不错,很合……”田蚡说着面色大变,朝刘彻道:“陛下这是何意?”
“哼,别装糊涂了,你与淮南王交好之事,早传入朕耳中,你这般为他说好话,更是让朕不得不多想!
朕可是还知道,你怕收下他的贿赂,被人发现,会告到朕这里,就舍弃了钱财,提出要纳刘陵为妾,这些也得到了刘安首肯。
你分明是贪恋美色,不思报国,与诸候王勾结,当朕看不见么?”刘彻轻哼一声,气愤道。
田蚡不再镇定了,连忙从坐位上起身,跪地解释道:“这定是有人要污陷臣,陛下不妨把那人带过来与臣对峙,臣倒要问问,他为何要与臣过不去,甚至蒙蔽了陛下的眼睛!”
“呵呵,你别解释了,朕只相信所看到的,做了就是做了,任你巧舌如簧又能怎样?该信的与不该信的,朕早有决断。”刘彻毫不留情道。
“陛下,臣冤枉啊!”
甩了甩衣袖,刘彻摇头道:“你别打刘陵主意了,其余的朕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