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是你，锦瑜会死吗？”

“连削，你摸着良心想一想，锦瑜的死真的全是因为我吗？”江擎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连削，冷冷说道，不待连削回答，越过他驾车离开。

连削抿着唇，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宾利，眸子越发深沉下去。

酒店套房里，透着一室旖旎景象，大床上，女人拉着被单卷缩着身体，她没有看坐在床边的男人。浑身的酸痛提醒着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这就是她的命，自踏进娱乐场所工作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这种准备，只不过早与晚的问题。

兜兜转转一大圈，最后，还是将自己给了他。她应该庆幸江擎的手下留情，并没有让那个肌肉男占了她的身体去。可在他们有钱人的眼中，她就是出来卖的。

“我只是让你盯着他，结果你逾越了，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易结束。”他看着她，此时的她一脸狼狈，看着那张与记忆中相似的脸，他的心一缩，眸光朦胧。

“连先生，对不起。”

她的声音让他从朦胧中清醒过来，虽然相似，可毕竟不是，怎么样也无法代替。

“拿去，这里头有足够的钱，可以让你妈的病康复。”他递给她一张卡，她眨着眼，感觉一阵屈辱，却什么话都没说，接过那张卡，紧紧地捏在手里，没错，她做不到骨气，她需要钱。

她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套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包裹住心底的那丝羞愧。

“虽然交易结束，不过，如果你愿意，可以跟了我，正好我缺一个女伴。”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提醒道。

“谢谢连先生的好意，不必了。”已经低下过一次了，不能再将自己的尊严卖给别人。她拒绝道，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心情变得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