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武顺和武妧嬅的惊讶,罗信则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关系,我看待纯儿就如同自己亲闺女一样,让她坐我肩膀有什么关系,放心,不影响她以后嫁人。再说了,我家里的事,谁敢碎嘴说出去?”
说话的时候,罗信不由得转头看向那两个侍女。
那侍女当即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其实,罗信内院的厨娘并不是家里有事离开,毕竟罗信之前开的就是一个月十钱的酬劳,这样的工钱就算放在高门大户也算是顶天了。
那个女人是被罗信给踢出去的,原因很简单,她碎嘴跟外边说了罗信家里的情况,还跟人说罗信的夫人只是一个低贱的农家女,配不上罗信。
罗府的奴仆们从来没见过罗信发火,但那天罗信发火了,只是他们看到的并不是火冒三丈的罗信,而是冷漠如冰,犀利如刀一般的罗信!虽然罗信没有打骂那个厨娘,但大家都知道,这个厨娘回去肯定不好过,先不说每月十钱的酬劳没了,一般被大户人家辞退的佣人,别的地方也不敢要,今后她再没有机会进这么大的院子,每天还能在蒸
煮肉的时候偷吃一两块。
说完,罗信又立马变脸,笑嘻嘻地说:“走咯,叔叔教纯儿读三字经!”
眼见罗信带着纯儿过了拱门,武顺和武妧嬅也相继跟上,二女隔着一段距离跟着。
看着罗信与纯儿欢笑的身影,武妧嬅侧颜看着边上的武顺,轻声说:“大姐,罗公子当真是个奇人呢。”
武顺不笑,反而幽幽一叹。
因为她很清楚,越是这样,她与罗信的距离就越是遥远。如今尽管住进了罗信的家里,但这个距离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武妧嬅接着问:“大姐是否在心里问,‘为何不早点遇见他’?”
武顺连忙摇头,只是不等她说话,武妧嬅又说:“其实,现在也不晚呢。”
武顺一愣,然而武妧嬅却再没有多说什么,快步跟上了罗信的脚步。
罗信在书房里重新写“予妘娘启蒙小抄”的时候,李妘娘和乱红走了过来。
李妘娘甫一进入房间,武妧嬅的注意力就完全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