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墨楚吃痛招式凝滞,李左车趁机将长剑架在墨楚肩膀上。
“项庄,你输了。”李左车淡淡道。
墨楚面色大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灵焚是墨家巨子,输给他墨楚可以不放在心上,这次又输给了李左车,难道真的要承认项梁之后真的不如李牧之后?!
“项庄身受重伤,这次怕是胜之不武啊。”陈平急道。他把墨楚的唯一借口说了,以墨楚好强的脾气定不会接受这个理由,这次失败才能给他造成最大的影响。
“项庄公子也是够精明的。”李左车不屑道,“拖着重伤之身和在下较量,输了就能以此为由,赢了便更能吹嘘剑法独绝,好计谋。”
墨楚面色难看,咬牙道,“鄙人不找任何理由,输了就是输了!”
陈平小跑下城头,推开李左车的长剑,手掌被划的鲜血淋漓。
“既然阁下如此说,姑且等到他日项庄公子伤好再战!”陈平“激动”道。
墨楚看着陈平鲜血淋漓的手,心中不是滋味,强烈的失败感充斥内心。
“陈平先生无需多言,鄙人败了就是败了。”墨楚沮丧道。
陈平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
“项庄公子先且回客栈休息吧。”
墨楚无力的点头,快步进城离开李左车的视线。
李左车甩动长剑,扔向城头,李信伸手接过。
“不愧是李牧统领之后,果然好武艺。”李信笑道。
李左车面无表情,“秦王也看了这么久了,还不打算和在下细谈吗?”
“李先生且上城楼吧。”子婴笑道,李左车也算帮了他的忙,最起码要接见一下。
李左车跟在陈平身后,行至子婴身旁。
“敢问秦王,那日为何不见在下?”李左车微微施礼,略带一丝怒意。
“寡人宠妾曾被赵人刺杀过,那日她就在身旁,先生应该可以理解寡人。”子婴解释道,那日采薇不仅在身边,还在床上。
李左车毫不领情,冷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秦王最好不要因为女人误事,不然连寸土之地都守不住。”
“大胆!”吕马童喝道,“你上城楼就是来找死的吗?”
李信按捺住拔剑的手,要不是看在他是李牧之后,早就把李左车痛打一顿。
陈平眼神阴冷,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才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
“在下有杀了先生嫁祸给别国的计策,想试一试吗?”陈平阴沉道,“今日比武结束,先生在归国途中若是死于剑伤,天下人都会认为是项庄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