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费心了。”
两人离了胡同,张小铭忍不住问道,“大师,我们两个人化妆成这样,该不会就是来拜寡妇门吧,话说你那泡妞技术不错啊,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小手摸上了,这要是第二天来,那岂不是……你可别说你想约炮还把我拉上?”
左慈听了张小铭的话,气得眉头直跳,“你这小子,再乱嚼舌根,我把你舌头拔了,那寡妇的手你想摸,你想要可以啊,下次给你摸,但我事先声明,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张小铭眼睛一亮,“当真?虽然也就是个五六分,但是……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左慈不再管他,喃喃道:“按李姑娘所言,那琢玉铺是一老一小两个男的,可是却都不见了踪影,有点意思。”
他摸出腰间的乾坤袋,从里面掏出那个玉牌,玉牌在他手中变了颜色,一道黑影在玉牌里面徘徊挣扎,忽聚忽散,暴躁不堪,突然凝结成一张狰狞的鬼脸似要冲出来,可惜却被玉牌表面一道似有若无的白光团团圈住。
左慈带着张小铭翻进那间空无一人的琢玉铺里细细查找,杨平凡那边已经传来消息,经理把他们搞定了机票,他们现在在搞护照,估计一两天内就能弄好,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左慈并没有说虚言,然而他带着张小铭两日后再来时,却没了范老三的影子。
若兰倒不见急,开了门打了招呼转身,走起来步子也还是袅袅婷婷的,腕子上环佩叮当响,语气不紧不慢:“我爹又不在家了,今儿没去麻烦您?”
“没见他。”左慈并不追问什么。
“左先生来,是算问玉还是闲聊的?”
“听若兰姑娘说说话,忙里偷闲。左某人要是想入一块儿玉,不知姑娘有什么好推荐。”
左慈顿了顿又补一句,“说来姑娘腕子上这一对儿——是定情的?”
若兰的屋子里依旧氤氲着茶的清淡,纱雾似的,好像隐隐约约遮掩着什么。
听左慈这么说了,若兰的眼睛就弯起来,笑吟吟地故意嗔:“左先生会问,那就同叶探长讲讲。说是定情的倒也不算,毕竟如今我独一个,还同谁定情?”
“那若是遇见如意的,还是要送情郎。”
“叶探长是取笑我了。”
若兰咯咯笑着,声音如银铃一般好听,带着说不清的成熟韵味和妖娆,张小铭只感觉似乎一只柔弱的猫,伸出爪子,小小肉、团在自己的心尖轻轻挠了一下。
只见若兰把镯子褪下来一只递给左慈,又托着自己的下颌:“一只镯子,有什么好瞧的。这对儿不是什么好石头,不过我戴了十
来年,同我亲着呢。”
“那姑娘觉得什么是好石头?”
“美石为玉,其实都是有灵性的,不然也不会叫“大地舍利子”。有的祛邪避凶,有的转运生财,护佑平安。不知左先生是想随身还是放在家里?都是有讲究的。”
“其实左某人对玉也略知一二。”
左慈饶有兴致把玩着镯子,末了又搁在桌上,笑而不答若兰的问,“左某人其实对玉兴致不大,左某人直说——喜欢姑娘。”
这般直白倒给若兰问愣了,局促起来一个劲地讪笑。
若兰从桌边站起来退了几步,脸却并没有红,那双杏眼愣愕地眨巴两下,里面尽是意外。
“左先生……”
左慈眉头一皱,浑身散发出王霸之气,“怎么,觉得左某人不如你之前的丈夫顺眼?”
左慈一指旁边的照片,那里是年轻些的若兰和另一个青年。
青年意气风发的模样,眉目多几分清秀,看着很是金童玉女。
“左先生别讲了,”若兰一边笑一边语气别扭着要送客,因为慌而语无伦次,但确实是带着欣喜,甚至有些微不可察的得意而稍颤抖着:“左先生这么讲……我先问我父亲,他回来,我再与您讲。左先生您,您怎么这么……”
“那下次,换左某人来与姑娘讲玉,左某有一块美玉,背后故事跌宕起伏,端的引人入胜,左某人确实有许多典故想同姑娘讲。”
左慈起了身稍一点头并不多做停留,若兰中途伸了一下手,似乎想拉一把,又快着往前追了两步:“左先生下次什么时候来?”
“那,姑娘什么时候方便?”左慈站住脚。
“今晚……成吗?”
左慈回过头,只见若兰咬着嘴唇,眼里有一些光亮闪烁。
“好。”左慈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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