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抓住时机,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哥,会做手术吗?”
“……”阮景天叹了口气,“月经不调不是大病,检查完吃点药就能调理好。”
“可是月经不调会导致不孕不育,不孕不育了就必须开刀动手术,动手术就存在风险,有可能大哥再也见不到我了。”
阮景天还是摸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你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没那么严重。”
阮绵绵仰头看他,“当年螃蟹依靠八个爪子在河底横行霸道时,它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So,everything is impossible.”
面对如此天马行空的犀利联想,阮景天选择闭嘴,也懒得纠正她是“possible”,而不是“impossible”。
“大哥,我想在临死前,求你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可怜兮兮挤出一点泪花。
“什么事?”阮景天额头隐约青筋直暴,麻痹不就是个月经不调,怎么说到遗言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阮绵绵豪言壮志信誓旦旦,“党和国家辛勤抚育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做点什么来报答党和国家,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搬去学校宿舍,从此发奋图强努力学习,将我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力争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在我余下为数不多的生命里,为党和人民贡献我最后的光与热!”
阮景天瞟她一眼,打断她,“生你养你辛勤抚育你的是爸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就要搬去学校宿舍住。”
“你就那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从我爸和你妈移民去加拿大开始你就闹到如今?”阮景天骄躁起来,抑制不住的怒火。
如果家里没有你们三个,她倒是更乐意住下来,毕竟不愁吃喝不愁穿。
“如果你非得搬出去,那我今天就如你的愿,不过大哥总该收点福利。”
阮景天怒视着她,恶狠狠撕开她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文胸,双手用力在她胸上使劲儿揉捏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经期本来就胸胀,一碰就碰,被大哥这么泄愤的揉法,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大哥如同一头饿狼咬上她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时,她忍不住痛的尖叫一声。
阮景天停下了拽咬的动作,抬头见她两眼泪汪汪,可怜得像头小羊羔。
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一脸不满,“肚子鼓着真难看!扫兴!”
说完,别开脸,支起身子,起身出门。
见他要走,阮绵绵受精了,赶紧喊住他,“大哥,那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的事情——”
阮绵绵揉揉酸痛的胸,尼玛这色相可不能白白牺牲啊!
只听阮景天丢下一句,“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阮绵绵争辩,“可是——”
阮景天回头,冷冷看她,眸子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么看完医生,要么永远别想搬出去。”
阮绵绵只得服软,“好吧,那就等明天上午看完医生,下午我再搬去学校宿舍。”
阮景年因为昨晚冲了冷水澡,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身体就有些不对劲。
他染上了感冒。
吃饭时他一直在小声咳嗽,得知阮绵绵要搬去学校宿舍这一噩耗时,他没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给他倒了杯茶,碍于平时在阮绵绵面前的温油形象,他小小的抿了两口,意有所指看向阮景天,“绵绵在说真的?大哥你同意了?”
麻痹你脑袋在家里被门夹了,出门又被驴踢过了吧?
阮景天瞥着他不发一言,算是默认。
麻痹你看着我搞毛?你有本事看着我,你有本事留绵绵啊!
阮景年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他的意思,默默在心中比了个中指,麻痹当鸟的大哥,事事都要我这个二弟来挽尊!
阮景年虚弱的咳了两下,“绵绵,爸和阿姨离开后,二哥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啧!二哥,你这演技都能去角逐奥斯卡影帝了!当个肉文小男主什么的,多浪费啊!
阮绵绵怜悯的看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二哥你不是还有病吗?”
阮景年被她一句话给噎在那里,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玄关处传来脚步声,管家率先看到经过餐厅的那人,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