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发烧感冒,伤的很,搞到半夜多才睡,下午又去医院做雾化治疗和血常规,看个病真是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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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杂的吵闹声将罗西从昏迷中惊醒,他艰难的半睁开已经被眼屎糊实了的眼睛,嗓子撕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微不足道唾液反而刺的他嗓子更加疼痛,连呼吸的气流,都会硬生生的刮着嗓子。他勉强抬起手臂,揉了揉眼睛,干燥的眼屎就像是晒干后的盐粒,坚硬的凝结在一起。
微弱的光线让他有些不太适应,抬起胳膊挡住光线,下意识的调动体内的圣力,可他猛地一惊,那和江水一般滚滚奔腾的圣力居然一丝一毫也没有剩下。视界中左下角的祈祷已经消失,甚至是神术之章都也消失不见,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唯独剩下那颗奄奄一息的幼苗,以及盘横在幼苗旁无精打采的柏丽。
怎么回事?
他翻身刚想爬起来,耳边顿时传来一道锐利的风啸声,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红肿的血痕。
“好了,赛斯,这些货能卖不少钱,如果你不想被大人责骂的话,你尽可杀死他们。”,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声音来源的旁边传出一声冷哼,但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罗西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他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
他被堆在一辆木车上,车上堆满了生死不知的人。这些人年纪都只有十**岁、二十二三岁的模样,一个个穿着简易的盔甲,几乎有超过一半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通过他们的服饰和打扮,罗西隐隐猜测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某个势力的战士,只是这里是哪?他怎么会和这些人混到一起去了?
他看见了那个穿着红色衣服,手里提着皮鞭,颧骨高高凸起,薄薄的嘴唇下留着一撇胡子的男人,他有着一张刻薄的面相,淡到几乎没有的眉毛下是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着狡诈和狠辣。
他瞪了罗西一眼,厉声道:“闭上眼睛6≦6≦6≦6≦,<div style="margin:p 0 p 0">,躺好!再敢乱动和出声,我就杀了你!”
罗西攥了攥拳头,还是按他的去做。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经过了一个关隘,红色衣服刻薄的男人讨好着的了不少好话,听声音还塞了不少钱,很快马车再一次动了起来。
在摇摇晃晃之中,罗西体内传出疲惫和精神上的空虚,让他抵抗不住睡意的侵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很粗糙的栅栏中。
是的,栅栏,就像是饲养畜生时的栅栏。地上铺着干枯的稻草,一道道精铁打造的栅栏把他与外面的世界隔开,地上放着一碟子黑乎乎的流质食物,以及一块硬质的什么东西,应该是食物。栅栏并不大,只有罗西一个人,但是与他比邻的栅栏中,有的却关着七八个人。
这些人或坐或立,脸上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他们似乎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罗西默默的拾起餐盘盘腿坐在地上,黑乎乎的粥?吃起来就像某些动物的呕吐物,让人恶心,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吃下去。那黑色的东西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肉块,只是看样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东西口感很差,味道也很差,但是能填饱肚子。一丝丝热力从胃部渗透出来,渐渐的流遍全身,让人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他拍了拍屁股,走到栅栏边上,对着另外一边的人问道:“这是哪?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那边的人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还不明白吗?我们被捕获了。”
捕获,这个词让罗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还来不及追问,远处走来一行人。
红色衣服走在最前面,他手里握着一根两米多长的棍子,身后跟着一些一眼就能看出是大人物的家伙们。红色衣服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周围栅栏里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挺胸扬头,让罗西有一种错觉。似乎他们就像是农贸市场中待售的动物,正在向客人展现自己最强壮的一面。
这行人径直走到罗西的栅栏前,红色衣服拿着棍子捅了捅他,厉声叫道:“奴隶,挺起你的胸口,让老爷们看看你的身体。”,他完乘着罗西还没有回过神来,用棍子挑开了他裹在屁股上遮羞的碎布,整个人赤果果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这行人中一些穿着华丽,打扮的如同孔雀一样的贵妇们手腕一抖,展开折扇,遮住鼻子以下的部位,声的交流起来。她们的目光一直盯着罗西的要害,微红的脸颊上透着一种神光。